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你去忙吧。”
他不是不来找她吗?
陆薄言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苏简安,她忙忙又补充:“我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十岁的小孩了!你不去的话,沈越川他们还以为你妻管严呢!”
趁着苏简安洗澡的空当,他打开笔记本接着处理事情,骨节分明的长指在键盘上飞一般迅速移动着,屏幕上复杂的线图和文字他也高效率的一目十行的看过。
可是这又怎么样呢?他们要离婚了。
他笑了笑:“都有什么收获?说来听听?”
Candy看着她的背影,放心的笑了笑,转移到前台。
“哥。”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
而陆薄言陷入了沉默。
这种近乎发泄的走路方式很奇怪,停下来时,积压在胸腔上的愤怒和郁闷仿佛在刚才的脚步间消散了,长长的松一口气,又是一条好汉。
一直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,闫队才查到王洪的死可能跟一个叫东子的人有关,在今天凌晨的时候,有证据表明东子和王洪在一起,东子的嫌疑很大,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是东子杀了人。
其实穆司爵猜中了,他出来是想看看苏简安睡了没有。
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
才半年,陆薄言已经让她养成了太多的坏习惯,她变得很依赖他,遇到困难就想他陪在身边,生活工作上的喜怒哀乐都想和他分享,她甚至想和他过一辈子……
苏亦承答非所问,“我就猜到你会喜欢。”他摸了摸她的头,“下次包大碗的给你吃。”
长这么大,她就从来没放过敢惹她的人。那些上门宣示主权的女人有多厉害,她破坏她们和苏亦承的力度就有多大。